自二十世紀末,人類進入了物質的創造與崩解的迭代輪替的時代,產業的興衰、經濟的循環,皆變化快速。天災人禍四起,人們了解物質的短暫和無法依附性,衍生出極度的不安全感,因此所有人都在不安與掙扎中,試圖找出自己內在最深的價值感與安全感。
人是群居動物,人的價值感來自於自我價值感—『了解自己對於社會的益處』。這樣的價值感衡量方式是無形的,而非來透過存摺的數字高低來衡量(不然你就不會看到一堆需要 seafood 指引明燈的富豪,或需要展示車內美眉數量的富二代)。當一個人能確信自己對社會的價值,『被社會需要感』就會衍生出『生存上的安全感』,也就有能量成長,進入良性的循環(而這樣的能量也包括物質或金錢上的能量);當一個人缺乏自我價值感,就會陷入憂鬱,進而缺乏安全感,與人隔絕,進入憂鬱症的惡性循環。
偏偏在過去,人的自我價值感,多半來自於模仿社會認可有成就的人,人們會削足適履的忽略自己獨特的優點,把自己放入過去社會認可的框架,把翅膀砍掉,讓自己無法飛行,只能費力奔跑。